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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麻將 ∣ 技巧】輕鬆打出清一色

麻將一色有幾種:從形態上看來,應分為清一色與混一色兩種。
清一色即全副牌俱是一色,如是萬子一色,就不但沒有筒子及索子,而且沒有東、南、西、北、中、發、白。這樣,可使全副牌的身價,和出後加上三番(三番實是八倍),這當然是一個很大的誘惑。

麻將混一色即全副牌中,筒索萬三色中雖也僅有一色,但是有中、發、白、東、南、西、北等牌。一般認為僅加一番者,即一色外尚有並非坐風的風頭對子或碰出者,稱為臭一色;費盡心機而做到一色僅獲一番,實在是不上算的。

兩番、三番……的混一色卻並沒有「香一色」的稱呼。

這一麻將分類幾乎是誰都知道的,但是為了此後行文的關係不得不先加以說明。

麻將技巧上說來,一色的分類應有下列三種,是依一色的形成方式而分類的:

(一)硬做一色;

(二)順手一色;

(三)逼成一色。

所謂硬做一色,是指:在牌豎起的時候,東、南、西、北、中、發、白之類占四五張,或許有一對,而萬子有四五張,其他筒子索子僅兩三張,於是就想做萬子一色,不論來張是什麼,抱定留萬子打筒、索的宗旨,甚至於拆搭,或拆順。總之,想硬做一色。

所謂順手一色,就是豎起牌時,便發現是一色的架子,而拆其他搭子時,並不吃虧,順手便可做一色了。


所謂逼成一色,則是本來不存心做一色,因提防別人,一張一張地抓進,因情勢的逼迫而成一色。

這三種一色究竟哪一種好?誰都知道:硬做一色最吃虧,順手一色較佳,而逼成一色是上上乘的。

做一色的利弊,簡單地講來,是希望越大,吃虧越多。

這句話的意思是說:你做一副清一色,是硬做的,在做的過程中出現的種種現象,使人家早知道。你有這種存心,於是誰也不給你上張,豈非吃虧。倘若是做臭一色,人家一看,你不過一番而已,雖明知你做一色,但又何必苛刻地克住你呢!所以還比較容易和出。

這樣一說,那希望與吃虧是成正比例的道理便可明白了,也證明了「希望越大,吃虧越大」的至理。

做 一 色 應 注 意 之 點

在前一節里已說明了,「希望越大,吃虧越大」的道理,因此在做一色的時候,不論是做哪一種的,最重要的是避免人家注目。然而,做一色要絕對叫人家不知道是不可能的,除非是天造地設的,老早就聽張的,否則,應該儘可能地使人家產生疑惑;他究竟是否在做一色?

只要人家有了這樣的念頭,在某種狀態之下,為求自己一副牌的和出,便會打比較熟張的牌,儘管那就是你所做一色的那種牌。這樣,做一色才會有和的機會。

(一) 在牌豎起的時候,應該估量自己的牌是否有做一色的條件,倘若有八張一色的牌,同時其他牌無上好的搭子,則可一試。這個條件,在專想做一色的人們看來,未免苛刻,但我們以為,做一色若無這樣的條件是太吃虧了。所謂太吃虧,是吃虧到不能彌補的地步了,做等於白做,想和是和不出的。

要明白,做一色的進張範圍是有限的,而打出的張子又非常廣泛,大都予人以便利,若非上張方面不甚吃虧,做了不如不做。

能有八張是一色,假定它們四搭,這樣便有聽張的可能;如沒有四搭,至少限度也要有三搭,則所需者僅一搭,求之尚易,否則徒勞無益,等到你的搭子兜齊時,人家已聽張了。你怎樣還來得及和出呢?

另外,在做一色時,叫人家不覺察你在做一色是很困難的,然而在最初打牌的時候,還是可以做到的,那最簡單的辦法,就是打熟張。譬如,人家打了兩張二筒,你不妨乘機拆一筒對,或嵌二筒搭子;假定你是做混一色,人家打了兩張東風,你也毋需留東風求對,甚至於人家打了一張,倘若你手裡的牌並不需要對子的話,也應該跟出。因為這樣一來,方可叫人家不甚注意。

(二)在中途做一色最怕人家看著(當然,更怕的是有聰敏人準備放和),所以要在可能範圍內,遮掩人家的耳目;在可能範圍內,克住別人的上張。


現將這兩種可能性作一些解釋。

警告:做萬子一色,不妨打一二張無關緊要的萬子或東、南、西、北、中、發、白等牌,以擾亂人家的注意力。如有四、二、一這三張萬子,搭子已經夠了,而五萬已碰出,不妨打四萬,而留一萬,因為在這樣遲的時

候打一萬,一定引起人家的疑心,同時來五萬的可能甚少,不如故意打得漂亮一些,也許上家會因之打三萬下來,使你進張。又如對子已夠,所差的是搭子,也不妨先打沒有見面的中、發、白,而留剛拆過半搭的筒子或索子。使人家認為你沒有做一色的決心,並不被認為是拆搭子,只不過是換一張牌而已(譬如:你拆四、六筒,先打六筒,後打四筒,別人可認為你原有二、四、六三張,抓進一張三筒,才打六筒,再抓一張一筒或四筒,而再打四筒。這種猜測雖然只可以瞞過一時,待牌打得多了,會現出原形,然而能瞞過一時,已經是成功的了)。

上述種種是在可能範圍內遮掩別人耳目的方法。

所謂克住人家的上張,就是你雖然在做萬子一色,但同時也得顧慮到下家或其他兩家的牌。做一色的牌一定是比較遲一些和出,所以,必須要人家也陪著你遲一些聽張,否則你便來不及了。

這在可能範圍內要顧到以下幾點;

(一)不讓人家早進張。如明知道下家要吃三筒,你雖然已經預備拆嵌二筒的搭子,但不妨先打一筒,甚至於在未聽張以前不打三筒,因為你延遲打出,會使他的牌發生變化,也許他拆去了三筒對子或要三筒的搭子,然而無論如何,你克住了三筒,終是對他不利的。

(二)不可固留人家可能要和的張子。你明知道這一張若再留下去,會是人家聽張的牌,就要及時打出,否則,現在留著不打,等到聽張時打出,恰使人家和出。

不讓人家先吃進或上張,大多是對下家而言;怕人家因此牌而和出,那是對三家而言。所以,做一色的時候,便要更進一步分析別人手中的牌,要加倍仔細地認清全副牌的局面。倘若是有去無來,你便得要根本放棄做一色的念頭。


(三)在進入決戰的關鍵階段,倘若你尚未聽張,應該先打萬子(假定是做萬子一色),後打筒、索。當然所打的這張萬子是衍張,沒有多大用處(所謂沒有多大用處者是指無直接用處,或有直接用處但上張的機會甚少)。這樣打的用意當然是為遮人耳目,使人家摸不透你的牌究竟如何。

更要緊的是,在這種關鍵時刻,你得要少吃少碰。譬如做萬子清一色,你已兩吃落地,手中尚有七張萬子,上家打下一張牌來,可以吃而聽,這時應該情願不吃而抓,要抱「情願末一張牌讓人家打來給我和,不願吃第三搭」的態度,因為三吃之後,必然引起另外三家的警惕,在這種情形下,當然沒有人肯打給你讓你和出了崐。

這是指清一色而言,混一色就不必如此嚴格了。

倘若你已經聽張了,切忌再動。譬如,你有二萬一對,四、五、六、七、九萬各一張,聽嵌八萬,上家打一張三萬,你可以吃三、六萬,打九萬,聽五、八萬,在你已經兩吃之後,不論是清一色或混一色,情願犧牲少聽一張,而不吃。倘若你自己抓進一張三萬,則可換九萬出去。其理由是:第一,吃三萬,打九萬,不但明明白白地告訴人家你是一副一色牌,而且告訴是聽八萬的張。因為你最後一張牌打出去是九萬(這一類大么牌早應該打,留而不打必非好意),打九萬聽張,不外八萬、六萬、七萬等張子,而八萬為最可能,人家一定克住八萬而不打。第二,使自己的牌暴露於人,不但於已有損,而且予人以利。


倘若你的牌雖已聽張,然而不佳,你想換聽張,那未,應該預備好一張要打出的牌放在手指間,心中早已預料到什麼牌會上張,什麼牌上張就改變聽張,能如此,則人家一打,你也很早就把手中的牌打出,人家的疑心也就減低了。

總之,做一色的時候,最要緊的是你本人的態度,你得鎮定如常,切莫心慌,打牌時切忌拖泥帶水,以免使人產生疑心。

做 一 色 牌 的 原 則

怎樣的牌才可做一色?這個問題的答案,是專指牌一豎起的時候而言,並非指全副牌的過程而言。也就是說:在牌一豎起之後,怎樣的牌才可作清一色,否則便切忌做一色。

清一色與混一色之間,目下不必加以分別,因為這在牌豎起的時候,實在無從考慮到這一個分別上。

做一副一色牌,必須具備必要的條件:

(一) 非一色的牌,絕對不能有兩搭——譬如,十三張牌中有九張為萬子或風子,另外四張為七筒一對,四、六索二張,此種牌不論萬子或風子的上張

怎樣好,都不應該做萬子一色。即使你以後有萬子上張,而你要連拆兩搭,必然給人家知道了,這樣誰還打給你萬子呢!要拆了兩搭,然後方成一色,勢必要耽擱許多張子,同時又不能指望人家來供給你上張牌,因而十之七八是難以成功的。

(二)非一色的牌不應超過四張——把四張牌打出之後,希望來張都是萬子(仍以前例為準),是很困難的。倘若無用的牌再多於此,就更沒有做一色的可能了。

一副一色的成功,大都是在牌豎起的時候就具有了良好的基礎;半途做一色的固然很多,然而成功的機會較少。

做一色是完全取功勢的,不想和出就不必做,因為,你一定有許多有利於下家的牌必需打出。所以,本人的牌的上張是首先要計算的。


所謂上張,這裡包括你抓進可以成搭或成對的,以及別人打給你可碰的。譬如,你豎起的一副牌有九張與萬子有關的牌,僅有四張是無用的,這時就要考慮那九張是怎樣的牌。倘若是東、南、西各一張,中、白各一張,二、三萬,和九萬一對。

這種牌,你就不必有做一色的考慮。倘若那九張牌完全是萬子,不論它是什麼,當然就可以考慮做一色。因為前者不易上張,根本搭子不多,沒有取功勢的可能;而後者即使萬子是不相連貫的,然而抓進任何萬子都可變化出一個或兩個搭子,以湊滿四搭子加一對的和出條件;同時上家或其他兩家打給你吃或碰的機會很多,因為你的萬子多,別人就不易湊搭,而將萬子打出。

等到別人認清你是做一色時,你和出的可能性還不至於比別人差。

上面的兩個例子可說是極端的例子,所以,一定有人要問:怎樣的牌才是做與不做的涇渭呢?

我們以為有這樣一個標準:

那九張牌中,最低限度要有好的兩搭和一對,而其他三張中,只許一張為完全孤零的牌。否則便不必有做一色的打算,且待變化再做。

合乎這個條件的就應下決心做,在做一色時一張也不能吃虧,因為做一色是吃虧不起半張上張牌的。

倘若有十張或十張以上的有關一色的牌,兩個好搭和一對的標準仍是不可丟棄的,但那孤零的牌數不妨隨之增加。

還有一點要記住:如番頭不大(如已有一對非坐風的風子等),不必一定要做一色,因為加一番的路不限於做一色。


做一色究竟是吃虧的呢,還是便宜的?

提倡做一色的理論是「一勞永逸」,一副清一色和出,就四圈不和也不要緊。

其實,這個說法是錯誤的。

和一番並不難,而清一色或三番的和出則難極了。和出的可能性不大於百分之三十,所以做清一色是件不合算的事。

做清一色有許許多多的難處,而且要人家不注意你在做一色更是千難萬難的事情。不論你打得怎樣聰敏,也很難不被人們察覺。

一副牌內中有一張牌被人家克住,就會叫這一副牌無從和出,而一色牌更是被人俗〉摹R簧票蝗思銥俗《荒芎統齙拇問先魏紋淥貧祭吹枚啵饈強梢遠涎緣摹?

所以,我們主張少做一色為好。

一般打麻將時常常忽略隱藏著兩番的牌,而對於一番的一色牌卻十分敏感,因為一色牌是顯示易見的,最容易把牌克住。其實,形以一色而其實非一色的牌,和出極易。有人常常故意擺出一副一色的架子,而實際上並非一色,人家在誤會之下,甚至會拆搭子給你和出。

當然,有做一色的機會也不必放過,它畢竟和頭是比較大的。我們認為,多和是打麻將的主要策略,而做一色只能在有機會時偶爾為之。

當一副牌豎起的時候,有十張牌可以做一色的,假定是白板一對,中、東、西各一張,八、九萬各一張,二萬一對。一定有許多人在一看之下,就想做萬子一色,我們以為,這一種牌雖然是可以做萬子一色的,然而以不做一色為好,這樣更容易進張。

此時,第一張牌應該打西風(不論是否做一色),因為西風如在人家打過兩張之後才打,一開頭就教人家產生疑竇了。第二張牌可打九筒,如六筒左右沒有上張,可打六筒,否則便應該放棄做一色的念頭——如四索左右進張,也應該作如是觀,因為邊七萬的進張甚難,而白板一碰出即有一番,就早應該急於求和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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